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薛灵本不想来,可薛雪的话她又不得不听。
她本是好言相劝,却换来薛雪一个白眼:“你帮她说话干什么?你没听娘亲说吗?父亲是因为接到密信才出去捉奸,都是她行为不检点。现在还带着这么多人来家里招摇,别说父亲娘亲,我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薛雪如此肆无忌惮,也是先听了风声,便可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。
薛染目光冷冷:“让开。”
“我偏不,你这么不要脸败坏家风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昂?”
“我想你是忘了我的脾气,惹恼了我会有什么后果,难道还要我再教你一次吗?”
她最后一次提醒,薛雪有些心怯,但看着这么多人在场,她顿时又有了底气,她不信她敢如何:“你自己心虚还不让人说吗?我要是她早就找根绳子吊死算了。”
薛染冷冷一笑:“想死是吗?那我成全你。”
她忽然解开薛雪的腰带,薛雪吓了一跳,等回过神来却已阻拦不得。
她快速将腰带绕过薛雪的脖子,薛雪拽住自己脖子上的腰带,想要扯开,但她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。
只多绕了几圈还没拉紧,薛雪便已感觉到窒息:“救命!救命!六殿下救我!”
情急之下她只能向墨归雁求救,但墨归雁却选择视而不见,他相信薛染,当然知道她做事的分寸。况且本就是薛雪主动招惹在先,给她一点教训也好。
薛灵也吓了一跳,连忙阻止:“长姐,四姐知道错了,求求你饶了她吧。”
吓到薛灵她还有些过意不去,于是便停了手:“你真的知道错了?”
薛雪赶紧点头,小脸煞白。
“好,看在灵儿的面子上我饶了你这一次,我若再在薛家听到什么闲言碎语,拿你是问。”
“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说……”薛雪既委屈又不满,却被薛染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薛灵赶紧为她解开脖子上的腰带,薛雪双腿一软,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四姐!”薛雪赶紧去扶她,起来时一股细流从她裙下流出,流了一地。
顿时一股骚味扑鼻而来,她竟然被吓得屁股尿流。
薛雪脸也涨得通红,尤其是看到还有男子看着自己,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最后手足无措的哭了起来,
下人们因为味道太大都不敢靠近她,唯有薛灵扶着她离开。
“这四小姐虽不怎么样可五小姐人还不错。”柳迅感慨了一句,薛染看向他时,他意识到自己失言,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。
“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玉儿。”没了薛雪这个麻烦,她又重新将注意力落到这间屋子上,亲自推开了门。
就在她开门的瞬间,一个人影忽然扑了出来,紧紧抱住她。
墨归雁和柳迅瞬间警觉,想要阻拦,但当看清楚那人时不约而同的收了手。
怀中的身体微微颤抖,话也带着哭腔:“染姐姐,你终于来了,吓死我了。”
“玉儿。”她不自禁的反搂住她,看着她平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,“你没事吧,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?”
柳玉儿松开了她的怀抱,摇了摇头。
她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,讲到公阳崇意图对她不轨时声音还带着几分颤抖。
“公阳崇这个混蛋!我去找他算账!”柳迅向来品性温和,但听到嫡姐险些被辱,一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要不是薛染拦着让他先听柳玉儿把话说完,他恐怕现在就冲到伯西侯府。
“你急什么?我这不是没事吗?况且现在你们去了伯西侯府也未必能见到公阳崇。”
听到柳玉儿还有精神吐槽柳迅,知她已无大碍,薛染也放心了许多。
“染姐姐,多亏了你父亲及时赶到,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。”
果然是薛治,薛染让她把相信的经过讲了一遍,原来薛治也不光及时到达救了柳玉儿,还惩治了那些狂徒。
公阳崇被他打了个半死送回伯西侯府,而那两个随从则被他就地格杀。
手段狠厉,丝毫不输给薛染。
“薛伯父可真厉害,竟敢直接打了伯西侯的儿子。”柳迅不禁感慨,也是觉得薛治的做法十分解气。
墨归雁并不觉得奇怪:“薛伯父是大将军,战功赫赫,也是父皇的肱股之臣,地位自然远胜于已退居侯府的伯西侯。”
薛染也认同他的说话:“没想到殿下虽不涉足朝中之事,但对朝中的局势却是如此清楚。也难怪当时伯西侯对我们是那样的态度,他的爱子被痛打一顿,难怪他不高兴,即便知道是自己的儿子理亏在先,也同样盛气凌人。”
“想必薛伯父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,染儿你不必担心。”
公阳辉会去皇帝那里告状,在这一点上薛染和他达成了共识。
“总之柳迅你先带玉儿回去吧。”薛染发了话,她必须要去和薛治谈谈,毕竟有些事不是柳玉儿能说的清楚的。
柳迅点了点头,然而这时却听柳玉儿道:“染姐姐,可不可以让我也一起去。我想亲自去向大将军道谢,若不是他我恐怕也活不了。”
柳玉儿低着头,眼底藏着一抹别样的情绪。
她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当时的画面,在她绝望之际,薛治的突然出现像是上天派来的神明,在那样的情况下救了她。
耳边依旧还回荡着公阳崇的哀嚎:“我是伯西侯之子,你们竟敢打我!我爹会杀了你们!”
“你爹?当街为非作歹,就是太子也照打不误。我没杀了你,可都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。”
……
柳玉儿的片刻出神落入了薛染眼中,虽不知她的情绪,她还是点了点头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一起去吧。”
一行人一同去了书房,薛治早已在那里等候,只是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哭喊声:“老爷,你一定要为雪儿做主啊,平白无故被薛染羞辱成这样,还是当着外人的面。她好歹是女儿家,今后可还怎么嫁人啊?”